似乎都和徐听风关联在一起,让裴寒声不由地冷哼了一声,然后用力把江宁辛的手机扔到了一边。
江宁辛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看到裴寒声黑沉着脸,便不再提及这事,也没有再建议去四处逛逛这茬了。
虽然经常被裴寒声忽视,但江宁辛还是时常会忍不住啰嗦,这晚他又好言相劝:“好不容易把身体养好了,也该从过去的阴霾中走出来了,寒声,人生是你自己的,选择消极或者积极都在于你自己。”
一抹阴冷的笑从裴寒声脸上浮现,他坚定地说:“徐听风死了,我们之间的恩怨总该有人得替他承受!宁辛,这口气我咽不下!”
谁都清楚,裴寒声所说的恩怨,并不是指徐听风害他坠崖的事,而是时眠转头就和徐听风如胶似漆,这桩恩怨在他这里没有和解的可能。
距离出差结束原本还有一天时间,但因为有突发情况,不得不延长至三天。
这致使裴寒声不得不派人在南云市留意时眠的情况。
被江宁辛调侃的时候,裴寒声这样解释道:“不让他产生我就此放过他的错觉!”
江宁辛耸了耸肩:“行吧,你高兴就好。”
然而,裴寒声派人打探回来的消息却是——时眠已经带病上班几天了。
此时,江宁辛坐在酒店房间靠窗的位置处理事务,突然听到一旁发出杯子被打碎了动静。
是裴寒声打碎了水杯。
“干嘛了这是?我让人过来清扫一下。”江宁辛放下手头的工作,呼叫了酒店前台。
整个过程,他都看到裴寒声愁眉紧锁的。
“发生什么事了?”江宁辛追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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