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躲不闪。
韩方驰像一个受了伤的雄性动物,他吻得凶猛、强硬,充满侵略性,可他的动作背后有他流着血的伤处。
何乐知倚着墙,手有时放在他背上,抚摸他坚硬的肩背,有时放在他腰侧。他知道韩方驰有地方流着血,并不去碰它,只无声地轻拍和亲吻。
韩方驰侵略着他,他予取予求的同时,是一个保护的姿态。
他们站在洗手间门口的墙边亲吻,何乐知背靠着墙,韩方驰和他密不可分。
他们躲着南北两侧明亮的窗户,躲着客厅的灯,在一个相对暗的拐角,完整地看着彼此的脸。
此刻无关熟悉还是陌生。十六岁的他们也好、三十一岁的他们也好,这一时刻的暖昧光线下,视线相对时,他们只是情人。
他们再次吻到一起。
亲吻像起伏的浪潮,时而汹涌,时而平缓。
两人呼吸都不顺畅,却又难舍难分。
韩方驰把他抱得很紧,隔着衣服抱他。
何乐知手在韩方驰腰侧摸了半天无从下手,亲吻间笑着吭了一声,把衬衫下摆从腰带里扯了出来,手指一勾,手得以伸进韩方驰衣服里。
他用掌心去贴韩方驰的腰,不隔着任何布料触摸他滚烫的皮肤。腰背肌肉结实坚硬,何乐知用指肚轻轻捏了捏。
韩方驰眸色变得黑沉沉的,呼吸灼热地喷在何乐知脸上。
何乐知迎着他的视线,在他嘴唇上轻轻啄吻两下,接着侧开了头。韩方驰亲吻会落下的位置,由原本的嘴唇,换成了耳朵。
小小的耳垂坠在耳朵下缘,薄的,圆的,透着光几近透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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