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许多做媒体的朋友,你儿子的那些烂事还需要我多说吗?你们家应该最忍受不了大众的诋毁吧。你如果想说我的手段卑鄙那我也承认,反正你儿子用了更加卑鄙恶劣的手段对隋辛驰,看他痛苦你知道我有多难受吗?我的难受不会比你轻多少。”
说完他不看珠珠,解气地走出去,越走越快,越走越激动,恨不得赶紧上二楼抱住隋辛驰啃两口他胳膊上的肉。因为他把这几日的憋屈一吐为快,他不是替隋辛驰骂,他没这个权利,这只是宣泄了他自己的愤慨。
珠珠不会告诉任何人他们的谈话,晏山知道。珠珠已经败了阵,她本身是一个脆弱的女人,也不比她的儿子高明多少。
那天走回隋辛驰身边时,晏山决心永远不告诉隋辛驰这件事。
晏山的下巴上印出了枕套花纹的痕迹,他正想换一个姿势,刚好隋辛驰说:“完成了。”
隋辛驰把晏山的背用保鲜膜裹起来:“一会儿我帮你摘,然后用清水冲一冲,这几天刺青会有组织液渗出来,要多清理,还得忌口,海鲜和酒就先别想了,也别去健身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