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彰,你太折磨人了,真的。世上还有什么比你更折磨人的东西吗?”
大概向裴快要哭了,他的声线抖动得像老年人的手,抓不稳东西,也抓不住要走的梁彰。梁彰同样承受不住身体的重量,他的理智面临随时瓦解的可能性,如果向裴哭的话,他应该也要掉眼泪。
掉什么眼泪啊,多怂。
同样,梁彰也想知道世界上还有什么比向裴更折磨人的东西。
“爱情吧,”梁彰看向裴,又看向自己,“你瞧瞧我,变得这么胆小,还是你的梁彰吗?”
向裴说:“你是,你永远是。”
向裴很晚才回来,跟他一起来的还有陈召南。向裴喝多了酒,一身酒气地闯进来,头发有点湿润,走路还是正常的,看见梁彰后一声没吭去了厕所,不久里面传来水声。
陈召南说:“他今晚心情不好喝得有点多,还淋了点雨,可能会感冒。”
“醉了?”
“那倒没有。”
梁彰去向裴的卧室把他的内裤和睡衣翻找出来,又拿出感冒药和热水搁在桌上,让向裴洗完澡记得出来吃,以防感冒。向裴洗澡的期间梁彰一直站在门外,喝完酒洗澡,他怕向裴晕在里面,隔一分钟朝里面唤一声向裴的名字,向裴懒懒散散地答应。
陈召南说梁彰有点夸张了,梁彰没理他,说:“他以前经常喝完酒就洗澡?”
“嗯,他喜欢干净,喝酒又不希望身上有酒味。”
“叫他以后别这样了。”
陈召南笑了笑:“这话该你去给他说吧。”
向裴十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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