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耳,像动物的爪子在他身上使劲抓。向裴挡在他面前的场景不断出现在他脑海中,如何也扫不出去。
“向裴真的会没事吗?”他问。
辛愉沉默了,也靠在墙上,和梁彰面对面站着,仰头望天上朦胧的月亮。
“我不知道,”她的运动鞋踩在台阶上,刮去了她鞋底的一大团泥,“陈召南爸妈用点钱就可以把他弄出来,楚燃飞至少也有爸妈来接...但是向裴,他谁都没有。”
警察局可不是什么好客的地方,有可能会让向裴在那里待上整整一晚。辛愉也很烦躁,再想到向裴什么都想自己扛的性格,无比担忧。
梁彰心里隐隐作痛,低着头,嘴唇发白:“我就该留在里面陪着他。”
辛愉摇头:“没什么用的,向裴让你先走,就是真的担心你,绝对不是只说说而已。”
“而且他都说了让你等着他。”
月色让梁彰心里愈发焦急,他有种把月亮摘下来,吞进口中的欲望。
“叫什么名字?”
穿警服的民警坐在电脑前,手指在电脑键盘上飞快地移动,这时停了动作,目不转睛地盯着向裴看。他眼神里藏了太多不屑,还有惋惜,大抵又以为向裴是什么失足青年,花着父母钱无所事事,还没日没夜在外胡乱玩。
“向裴。”向裴不咸不淡地回答道,埋着脑袋,没看民警。
他脑袋上的伤警察已经派人给他简单包扎了一下,现在他前额缠了一圈纱布,然而脸上的血还没有清理干净,已经凝成了红黑色,看起来怪瘆人的。
“头抬起来!现在知道丢人了?刚刚打架的时候怎么不觉得丢人啊?”
向裴微抬了一点下巴,墨黑的眼睛不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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