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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彰火速跑到楼下药店买了纱布上来,为了防止不够用,他买了一大堆。
向裴说他床前的柜子里有酒精和药水,梁彰又跑到他房间翻了半天,终于把东西找齐全了,抱着药箱放到沙发上。
向裴用嘴咬开酒精和药瓶的盖子,拿棉签蘸,作势就要往伤口上涂。
“要不你还是去医院看一下吧?”梁彰看向裴的动作粗暴,担忧道。
向裴摇头:“不用了,这点小伤我自己可以解决。”
衣服都破成这样了,右手半只胳膊惨不忍睹,还管这叫小伤,梁彰简直佩服。
因为伤口在右边,左手操作起来不太方便,向裴抹药的姿势很怪异吃力。于是梁彰提议:“要不我来帮你上药吧。”
没等向裴回答,梁彰就拿过向裴手里的棉签,小心翼翼地给向裴的伤口消毒。
“肯定很痛,你忍着点。”
给伤口消毒是最痛的,就算梁彰极其轻柔也无济于事,那疼痛感就像好几万只蚂蚁在啃噬你的伤口。向裴痛得全身颤抖,嘴唇都快被他给咬出血了,却坚挺地一声不吭。
梁彰无意间看到向裴在用力掐自己的手背,上面全是很深的指甲印,可见他伤口处是有多痛,才体会不到指甲掐出的痛了。
“把手给我。”梁彰把他的伸出来,放在向裴的面前。
向裴期气若游丝地问他:“干什么?”
梁彰说:“抓着点东西要好受一些,你有没有看过电视剧里的孕妇生小孩的时候都要抓着丈夫的手?”
向裴满脸黑线,用要吃人的眼神看着梁彰:“你这是什么鬼形容?不会说话就不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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