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姻这个词慢慢的渗透在兄妹二人中间,不仅梁温,以后她也会嫁人,生孩子,庸庸碌碌过完一生。
她跟在警察身后,很快不见踪影,仅仅一小时的时间,说不完的话,闻雁望着她门口的空气,呆愣出神。
结婚有什么不好呢,哥哥多了一个妻子,也会多一个人照顾这个家,等她结婚了,多一个丈夫,大家都是从平淡的生活走过来的。
是啊,有什么不好。
梁润行走在路边,望着街上的广告牌,掉落的树叶,恍惚着,想起梁温来。
或许自己真的是个傻子,她问梁温,哥哥,你说为什么一到冬天,树叶都掉光了?为什么夏天不掉?为什么天是蓝色的,天为什么不是彩虹色的?为什么人会死,人怎么就不能一直活着呢?
因为这是世界的规律。
梁润差点被脚下的石头绊倒,她摸摸脸,湿漉漉的全是水,原来自己痛恨世界的规律,却又不得不严谨遵守。
都说少女十几岁会叛逆,那么,自己的叛逆大概也是正常的,梁温作为兄长,包容妹妹的脾气,也是正常。
梁润一路走到梁温的厂子去,她没进门,路过的时候院子里只有一个老太太,坐在凳子上剥果子。
老太太一把年纪,眼神不错,抬头就望见,一个俏生生的小丫头,站在马路对面。
梁润转过身,好像这样也躲不开,她加快脚步,逃跑似的离开这里。
脚下泥土烧灼,梁润跑动,听不见马路上的车声,偶尔会有一片棕黄色的树叶落在她头顶。
自己到底傻不傻?她在梁温面前,说,哥哥,我不傻,梁温也承认了。
现在倒是觉得,与其追问自己痴傻与否,倒不如坐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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