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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说都可以。”清泽背身。
“......这一点小事也不相信我吗?昨天你也是这样,为什么以为我在骗你呢?”
小事上相信,大的事上就可以怀疑?不真诚的人不要过多纠缠,清泽不想多说。也许她可以进卧室把内门锁上,但想想还是不太好看——自己会像缩头乌龟,对方如果一直守在外面,则会变成一只烦人的苍蝇。
于是清泽最后只能面对墙壁,将额头抵在上面。
“不要这样子。”
“不想看见你。你走吧。”
不知道能怎么做,清泽连说话都有气无力,可等了好几秒,对方还迟迟没有离开。
“因为我说要离婚,你就再也不相信我了吗?”
不说话是清泽表达对她赖在这儿不满的一种方式。
“完全没有信任了吗?”
“......”
然而在这样的对峙中,被凝视的感觉越来越明显。
清泽的肌肉不自觉地微微绷紧,小心翼翼控制起身体——这样起码不会被颤动的肢体暴露自己的紧张。
“我没想过你会是这种反应,真的对不起。”
说话声短暂地把清泽拉回来,依然无意义的假话没有在意的必要,她的思绪重新被那些“看不见”的观众牵扯着。
虽然最后人们的解读可能和真相毫无关系,但如果自己成了众矢之的......自己的家人、公司又会遭到怎样的牵连呢?
“呐,”她的袖子被捏住推了一下,“千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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