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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他的斥责,时酝却笑得更肆无忌惮了,像是回到了还在原凛庇护之下的少年时代。
“可我现在这样,都是你培养出来的啊,我亲爱的教育官。”
若不是这张圆桌足够宽广,时酝一定就伸着腿去够他的腿了。对于这个曾经的主教育官,她第一个亲吻、第一个亲密接触的对象,时酝在他面前总是无限放松,即使竖起一身尖刺,也默认他是不会伤害自己的。
“少说这些废话。”
原凛的语气仍然是冷冷的,一如当年。
比如十二岁的时酝曾经在学校跟同龄男孩大打出手,将对方揍得鼻青脸肿,原凛会为了捍卫时酝的权利去学校跟老师和对方家长据理力争,但在时酝事后向他表达“你是对我最好的教育官”时,他也不会接受她的撒娇示好,让她少说废话。
“我是你培养的学生,我甘愿做你手里的长矛,你说刺向哪里,我就去往何方。”
时酝站起身来,颇有进攻性地俯身撑在桌上,而原凛头也不抬,直接把手边的透明水杯推了过来。
“喝掉。”
时酝这才注意到这张圆桌之上还摆放着一杯水,透明无色,她之前还以为是准备给原凛喝的,现在看来却似乎不是这样。
时酝伸手接过水杯,一饮而尽,熟悉的淡淡咸味,是混杂了抑制剂的味道。
“你在防备我?”
“人总不能在同一个地方栽两次跟头吧?”
原凛说话的语气淡淡的,时酝却非常不悦,径直走到他身边,居高临下地提问。
“你就这么痛恨我当年做的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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