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服,而时酝早已衣衫不整,完全解开的上衣露出饱满诱人的双乳,甚至衬衣和外套都滑落到了臂弯处,整个后脖颈和瘦削的背脊暴露在空气之中,香甜至极。
即使抱她抱得再紧,性器挺进的深度也已经到达她能承受的极限,无限度的拥吻和啃咬腺体,但陆鸣争也很清楚,欢爱之后也并不会拉近彼此心的距离,说不定她还会将自己推得更远。
数不清的高潮次数,就连苍白的肌肤都泛起了绯色的痕迹,明明可以看见她对于性爱的享受沉迷,但问到关键问题却又寸步不让,渴望与不甘混杂在一起,她的眼角只是因为快感而带来的生理性眼泪,而陆鸣争才是真的欲哭无泪。
时酝当然知道陆鸣争的不爽,但是会在乎别人情感的话,她也就不是时酝了。她甚至放纵着自己的呻吟声,折磨陆鸣争的理智与情感,将贵公子的心踩在脚下的快感甚至比性快感更加让她愉悦。
反正她给过陆鸣争机会,是他自己执迷不悟,单向的情感再炙热也绑架不了她,毕竟用情感与道德绑架他人,时酝再熟练不过了。
又湿又热的穴肉紧紧包裹着他侵入的肉茎,收缩抽搐着,像是无数张嘴唇亲吻个不停,强烈的情感与快感迭加在一起,数百次强劲的抽插动作之后,陆鸣争很难控制住第二次射精的冲动,如同飞蛾扑火一般,他再次咬上了时酝的腺体。
即使知道他不可能标记成功,可被咬住腺体的强烈刺激仍然让时酝本能地绷紧了背脊,狭小的生殖腔被他顶得软烂不堪,跪立在床上的双腿隔着作训服裤子与他肌肉紧实的大腿贴在一起,颤抖不已。
温热的巨量精液射入生殖腔的瞬间,时酝仍然有种被烫到的错觉。原本就被过分粗大的性器顶得微微凸起的小腹鼓胀得更凶了,陆鸣争却像是在报复她一般,滚烫宽大的手掌强按在她的小腹上,逼迫她感受着精液和性器的存在。
只可惜,标记仍旧无果,她的腺体仍然干干净净,没有沾染上他丝毫的气息。
窗外的天色已经全黑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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