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过来你就会走了吧?我都拿我的挂科换你的满分了,一回宿舍林颂声说不定还要谋杀我呢,你就不能多陪我一会儿吗?”
他从背后紧紧地抱住了时酝,宽厚的身躯温暖至极,他身上作训服的布料和她的制服擦刮出响声,拥抱越来越紧。
“……我只是担心射击到了你没有防护的位置,说不定伤情过重会扣我的分数。”
时酝无语地叹了口气,解释着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试图打消他的妄想。
“我没事,不会扣你的分数的。”
他扳过时酝的肩头将她转了个身,按着她的肩头俯身急切一吻,雪原中的松针气息扑面而来。
治疗前也许医生撕去了他的抑制贴,察觉到他信息素气味的时酝慌乱起来,使了大力气试图将他推开,可Alpha和Oea之间体力的差距也只能让她勉强阻止他继续亲吻。
“疯了吧你,很缺爱吗?”
危险时总是下意识地用最恶劣的语言反唇相讥,陆鸣争一下就怔住了,即使搂抱着她后背和腰际的手臂没有松开,可他仍然愣了很久,半晌才讪讪地笑了起来,比起刚才的笑容,似乎空洞了许多。
“没有人不缺爱吧?不被爱……会让人否定自我。”
“失权比缺爱可怕多了,啊,我忘了,你这种贵公子最不缺的就是权力,权力对你而言太过稀松平常,所以就开始追求被爱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了吗?”
时酝冷笑了起来,冷笑时扬起的唇边所吐出的话语仍然残酷至极。
“你一定是被爱着长大的,也是,没有人会不爱你。”
即使他说这话的语气有点哀戚的意味,时酝仍然固执地推拒着他的怀抱,咬牙切齿反唇相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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