遂矢口否认:“这些话本君未曾听过!”
听到未曾两个字,陆时逸的怒火一下被点燃再压不住,都到现在了,还在自己面前装蒜?
方才自己差点就死了!
饶是再隐忍沉稳的性格,在这一刻,都控制不住的暴怒,于是直呼其名将话挑明。
“孟绪,指控我害顾南书的人是你吧?来我院子里同我当面对峙咄咄逼人的也是你吧?尽管我极力否认可你全然不信,如今都到这个地步了你还不承认!整个琅琊府都在背后诋毁我陆时逸,你还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你说什么?”孟绪一听要炸了。
他这么说使得孟绪脸上的表情挂不住,游走在困顿发怒的边缘。
温言澈见陆时逸情绪起伏过大担心他伤身子便安慰他:“时逸,有什么话好好说,别激动。”
另外两个夫郎面露尴尬,这刚生产完可不能这么大火气。
都劝他:“侍君,小心身子,莫急躁。”
陆时逸与孟绪视线交汇盛怒相撞,二人无视别人的劝说,陆时逸更是越说越气,眼神像要喷火,干脆撕破脸皮讥讽他:“孟绪,别装了,自出谣言者佯装不知,当别人是傻子吗!”
孟绪冷不丁的被点,他被气笑了,他院里未曾听到什么议论声,顶多就是说陆时逸当天去了望月阁又走了,后来也没去看望过顾南书罢了。
岂能接这盆脏水!
“呵,你的意思?是本君给你定的罪?是本君指使下人们诬陷你杀害长女一事?所以你才会在生产前气的吐血,这一切都怪本君?”
“不然呢?”陆时逸冷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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