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的意思是?你是存心要陷害阿焰了?”
朗月抬手擦拭掉就快流下来的那滴泪水。
“是,殿下。”
“事到如今,奴没什么好说的,此事都是奴一个人的主意,和主君无关,殿下要如何罚奴都行,奴没有怨言。只求殿下莫要迁怒主君。”
池焰冷笑一声:“好一副忠奴作派。”
温言澈面露失望:“朗月,为何?”
朗月抬起头,看见温言澈眼中的失望之色,心下苦痛,局促不安,立刻低下头去。
温言澈再次出声:“朗月,你为何如此做?”
质问的语气,落在郎月耳中,他身体颤抖,泪水夺眶而出,滴向地面。
“主君,奴就是讨厌池公子,更心疼您。您是尊贵的少君殿下,千里迢迢来到樾国和亲,可是这池公子一来,就使尽手段哄骗殿下芳心,常常将殿下哄走,更是在您大婚第二日就装病想把殿下哄到听风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