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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容没由来地一怔,之后便对常阔说:“那你给她取个名罢。”
常阔挠头,他和他家殿下就怕这个。
想了想,想到老家有条河叫潼河,便说了个“潼”字。
李容点头:“就叫李潼。”
常阔愣住了,她还要当亲生的来养啊,就不怕别人非议名节。
这下换李容说:“不是你说的——名节有什么用?非议去呗。”
她刚好想弄个女儿来养一养,也算是缘分到了。
见她恣意到如此地步,常阔莫名有些失神:“同是做公主的……”
李容听得疑惑,只见他抓起一旁的酒坛子喝了两口。
那是拿来清洗伤口用的烈酒,李容另让人取了好酒来。
那酒绵柔,然而酒量甚佳的常阔喝了两壶就觉得醺醺然了,想到这位长公主的作风,他忽而一惊,抓起不曾出鞘的刀,逼问她:“你在酒中做了什么手脚!”
李容不惧地倾身靠近他:“你不是都猜到了吗?”
常阔大恼:“下作!”
李容含笑靠得更近了:“本宫听闻常将军至今不曾娶妻,莫非有难言之隐?”
士可杀不可辱。
酒意药力作用下,一切似乎都是顺理成章的。
常阔次日醒来,只见李容侧躺在旁,披着黑发,一手拄着脑袋,一手抚过他肌理轮廓结实优越的光裸胸膛。
常阔大惊失色,扯过被子裹住自己跳下榻去:“毒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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