喟叹道:“原只是想随便反它一反,谁成想竟干干净净地捡了个从龙之功啊……”
他也就是带着百姓们种种地,募募兵,连光州都没出去过,怎么不算白捡呢?
邵善同不禁感慨,主子太能干也是一种烦恼,随随便便就把这天下给打服了,他们这些做下属的愣是都没什么表现的机会。
邵善同心情好极,突发兴致想听昆曲儿,奈何他家夫人觉得在车内唱曲儿不够持重,邵刺史求人无门,便自己咿咿呀呀地唱了一路。
下了马车,回到刺史府内,邵善同便撂下夫人,去往书房写信。
刺史夫人不必问,也知他是要送去京师的,不由提醒:“前日里不是才送去一封?”
“夫人也说是前日,都隔了多久的事了?”邵善同头也没回,赶忙写信去了。
前日里他写信祝贺太女大捷归来,信中涕泪俱下,当然,最后也没忘问上一句:不知下官何日方便入京拜贺呢?
今日邵善同打算写点喜庆的,说一说光州城中澎湃的人心,夸一夸今春的风调雨顺,当然,最后的收尾必然还得是:不知下官何日方便入京拜贺呢?
若说当初总变着法儿的询问“大人打算何日造反呢”,这声询问则等同在问“殿下打算何日登基呢”。
这也是许多人在关注思量的大事。
将信送出去后,迫不及待想赶往京师的邵善同,突然又有些看忠勇侯不顺眼了。
妒忌让人面目全非,他只要一想到此时的忠勇侯必然已经在入京的路上,就觉心间有蚂蚁在爬。
常阔的确已于三日前动身离开了江都。
骆家四口人,也在同行之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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