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登基大典事关重大,全程无小事,实不可有丝毫大意。”
言毕,与李隐道:“在下知王爷事务繁忙,但流程之事不可马虎,还请王爷勿厌其烦,务必仔细过目。倘有存疑处,由某来为王爷解惑。”
骆观临的态度认真而又自我,甚至有一丝强硬之感。
诚然,这并不讨喜,但往往令人十分放心。
这些时日,他一心扑在登基大典之上,旁的事务一概无暇过问,常常因为大典的礼制流程与别的官员生出分歧,乃至争吵。
李隐看似从不主动过问什么,但他很清楚,骆观临为他争取到了足够体面尊荣的礼制,却也绝不准许有“逾制”之处。
此刻,李隐依言坐下,细致过目典仪流程。
骆观临也被赐了座,脚边置炭盆,恭坐于下方,为李隐答疑解惑,他说到每一节流程时都很熟悉清晰。
一名内侍总管上前换茶时,见得这情形,含笑低声说了句:“王爷与先生对坐议事,倒已见君贤臣明之象了……”
李隐尚未反应,骆观临已顷刻间沉下了脸色,抬眼呵斥那内侍。
“大典尚未完毕,便敢如此妄言,倘若传扬进有心者耳中,岂非徒增事端!”
那内侍面色一变,连忙跪下认错,自扇耳光。
骆观临脸上没有怜悯,面向李隐,劝谏道:“此言未必事大,但如此不知慎言者,却是不堪留在王爷身侧侍奉。王爷须知,若为帝王,过于仁慈心软,同样是为失德。”
这甚至称得上是重话了。
李隐却依旧谦逊平和,面露受教之色,从善如流地让人将那内侍带了出去,并撤去其总管之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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