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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骆先生的懵,深埋心底和面具之下,表面看不出分毫。
他懵得是他家节使的归宗大典未免太顺利了,甚至顺利到直接成了皇太女……
听说太傅在大典之上当众起誓作保,姚廷尉编造出了一个无懈可击的身世之说,一向极难说话的宣安大长公主也从中作保,甚至还拿出了先太子的“亲笔”书信?!
听到这些消息时,骆观临觉得整个世道都变得无比抽象,太抽象了。
相比之下,为权衡利弊而做出册立皇太女之举的女帝,倒成了骆观临认知中的全场唯一一个正常人。
骆观临很想去信问主公一句到底是怎么说服这么多人为她圆谎的,这种程度,怕不是什么巫术吧?但他已自行察觉到了不对,于是又将主公先前的来信翻出来看——
再看到那一句“巧得很,我刚好是李家人,先生不必为我而向世人行骗了”,骆观临不禁便生出有别于先前的感受。
此时,一直喋喋不休、全然没意识到“钱先生”在走神的胡粼感叹道:“难怪当年于汴水初见节使时,便觉节使有先太子效的风姿……原来竟是同父所出,难怪啊。”
骆观临精准回神,蓦地看向胡粼。
照此说来……总不能,莫非……节使她,的确是真的?!
骆观临自顾震惊之际,胡粼询问:“先生可知节使,不——殿下她何时动身返回洛阳?”
“昨日已去信催促……”骆观临的思绪有些发散,却不耽误回话:“处理罢接任储君的后续之事,应当就可以回来了。”
胡粼点头:“殿下如今名正言顺,最好还是占了入主京畿的先机,如此才是上策……”
先前是挟天子的节使,名不正言不顺,任由荣王先去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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