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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料崔琅却十分热情,对他们笑脸相迎,给足了尊重。
这些官员们心中的戒备刚试着卸下一半,跟前便已经多了一大摞公务,他们就此被迫上工,一时倒也无暇再去想东想西了。
崔琅待他们并无敌意。
政治之争,斗的时候哪一方不是抱着你死我活的手段想法?但斗争既然落幕了,便总该往前走。
祖父的死,不是让他去记恨谁,而是在为崔氏谋活路。
他带着族人们为师父做事,师父如今贵为皇太女,之后要用人的地方多着呢,一应差使又岂是只他们崔家人便能包揽下来的?
这块肉不是他们能够独吞的,一家独大也不是什么好事情,在明面上善妒排挤更是自毁前程,倒不如他主动为师父招揽安抚人心,还能在两头落个“好”字——叫师父省心,这些官员们也得对他恭敬感激,如此一来崔家的地位还有不稳当的道理吗?
安置好了这些个官员后,崔琅负手离去,嘴里哼着小曲儿。
一壶跟在后头,好奇地问:“郎君想什么美事呢?”
“该喊家主,家主!”崔琅纠正一壶,却不答一壶的问题,依旧哼曲儿,嘴巴都要咧到耳后根。
他在想,若他将一应差事办得妥帖,师父开心了,来日说不定就愿意帮他指婚呢……
崔琅想着,看向范阳方向,那边基本上没什么战事了,听说绵绵已经在来太原的路上了。
在那之前,他要多做些事,回头才好同绵绵吹嘘!
崔琅想着,便加快脚步,又去找事做。
此时已是午后申时。
常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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