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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中,一群人大眼瞪小眼,安静了片刻后,有人小声问:“真要有那一天,咱们朔方军怎么办……”
突然就从兴致勃勃地讨论儿女之情,变成了操心来日的站队大事。
要众人自个儿说的话,他们对狗朝廷早就失望透顶,若有值得追随之人出面主持大局,他们跟上就是!
可这等大事,他们这些小喽啰说了不算,还得看上头的意思。
这时,有人拿意味深长的语气道:“要我说,这就不用咱们操心了……”
“老哥,怎么说?”
“没看到今日常节使特意点名薛服将军么……”那人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并循循善诱着道:“你们就没想过,常节使怎么就独独挑了薛服将军?又如何会认得薛服将军呢?”
“别忘了,薛服将军是个孤儿,当年是程副使捡回来收养的……”
听到这里,大家不由得将头都凑了过去,其它通铺上的士兵也纷纷坐了过来。
这时,已随程副使入得灵州城中,正要在节度使府外下马车的薛服,忽然偏过头去,一连打了两个喷嚏,身上包扎着的伤口被震得更疼了。
程副使见状叮嘱一句:“回头让人煎些驱寒的药,你有伤在身,若再染了风寒就麻烦了。”
薛服点头应“是”,弯身要去扶程副使下车,却被程副使抬手挡下,示意他顾好自己的伤势。
程副使扶住马车门框,正要下车时,动作顿了一下,微转回头似要说话。
薛服正要等他开口时,却见欲言又止的程副使将手伸向车外来扶的士兵,下了马车去。
薛服眼底闪过一丝不解与思索,跟着下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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