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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了两锅水,才把他擦洗干净。
伤口洗净后,直观上看着更恐怖了,大腿骨就露在哪里,白森森的。
路筱把急救包拿出来,往伤口上撒了些金疮药,再用纱布包扎起来。
其他的伤口也上了药,但纱布就没绑了,大腿上的伤最严重,后续还得换药,纱布能省则省。
这人全身上下二十来来个伤口,破皮那种轻微伤都不算。
一个个处理好,路筱也累得气喘吁吁。
说到底两人只是萍水相逢的陌生人,就算已经雇佣,但还没给她带来任何益处。
做到这种地步,路筱自认为已经仁至义尽,能不能活就看他自己了。
一通忙活下来,软甲的作用有限,路筱满头大汗,撩起衣摆擦了擦。
“ue…………”路筱闻着自己都要吐了,昨天下午在河边简单清洗了一下,但没衣服可换。
这身秋衣经过三天的劳碌,已经变了颜色,味道熏人,她还赶过海处理过海鲜,味道堪比鲱鱼罐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