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汹涌落泪的事实,坠了他的威严和体面。
沈星也不说话,只不断的“嗯嗯”,紧紧拥抱着他。
裴玄素也仅仅抱着她。
但万幸,两人不仅仅只有哽咽和落泪,还有太多太多值得高兴的事情。
两人又哭又笑,但最终裴玄素很快收敛的泪水和那些奔涌的情绪,他没哭了,站起身抹了抹脸,给她说他手刃明太子和夏以崖的场景。
“到时候,我们把这两个贼子带到爹和娘,还有祖父”裴玄素抿了抿唇,最终添了一个祖父,“他们的陵前,将这两个狗贼挫骨扬灰,告祭他们的在天之灵。”
“还有义父。”
“嗯,嗯,好!”
沈星掏出手帕,给裴玄素擦脸,他接过帕子,给自己抹了脸,又细细给她抹。
沈星一双杏眼,像被清溪流水洗涤过一样,有点血丝,但明亮灿烂极了。
这双眼睛,就像明星,指引他一生的前行。
裴玄素忍不住低头,轻吻了一下她的那双漂亮眼眸,她眨了眨眼,像蝴蝶受惊振翅,他亲在睫毛和眼睛上面。
江风很大,呼呼的有点冷,但裴玄素攒住沈星的手,暖暖的,他也就没有急着下去。
裴玄素牵着沈星的手,走到的小山山腰的这处土台边缘,大半个战场尽头眼底,而葵水的东岸,连绵的原野、点点乡镇民房、农田、官道,更有远方无尽无边的山野和天空。
这个场景,他忽然感觉,和前生那个人最后俯瞰城头下的场景有点相像。
但截然不同的是,他吸取了那人的教训,带着那个于他而言如双生兄弟一般的人的期许,最终成功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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