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声说:“我想找一个,像你和娘一样的。”
没提蒋无涯。
沈星的母亲,她年纪太小,病愈后就在永巷的家里,已经没有多少记忆了。
模糊中,只记得一个片段,她趴在潮热软软的背上,太阳像下火一样,赤土黄地漫天的蒸腾橘色,差役挥着鞭子的呼喝声和马蹄声,有人号枷锁链的沉重碰撞声,徐家的人没号枷,千里跋涉流放,那个柔软的妇人背着自己颠簸走着,爹和她一起,爹背上背着景昌,爹不断问她坚持不坚持住,要不让他来。
那个柔弱的妇人都坚定的摇头。
然后她活了,她死了,她大病一场被二姐三姐接力轮流背出漫漫戈壁,背进宫里,活下来了。
而那个柔弱的妇人和她的妯娌先后病死在流放的路上。
沈星和二姐景昌三个孩子,都是母亲们背着活下来的。
不过这些,沈爹都没给孩子们说过,记得的人长留思忆,孩子们背负已经太多,就不要再增加了。
没想到沈星居然还记得一点,沈爹一听,心口一酸,险些滚下泪来。
他强行忍住,赶紧深呼吸一口气,把翻涌的情绪给压下去。
之后,父女俩都没有再说话。
沈爹再三思忖,凭现今家里的环境,一个隐瞒宫刑的罪错,最坏打算,应当也不至于和以前一样。
父女俩吃过晚饭之后,沈爹端起锅里温着的菜饭,进东屋放在床头的小几上。
他站在床前,端详床上的青年男子半晌,“你要好好对我的女儿!”
两人对话几句,沈爹最后心事重重出来了。
&nb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