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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了这玩意也是人,看开点,是生是死就看你自己了。”
陈刀匠撤下裴玄素松松系住的宽大布裤,“啊”一声,却开口骂道:“一群光吃不饿的崽子,光耽误老子的事儿!”
灯光下,锋利的月牙铲刃长不过一寸半,是个中童用的,插错刀了。
小杌子推开,踢踢踏踏的脚步声,陈刀匠骂骂咧咧地出去找到了。
……
沈星的心跳快蹦出来了。
陈刀匠一出去,她立马撩帘冲进来,攥在手里快出汗的小刀一挥,绳断,裴玄素一挣,整个人滚了下来。
“怦”一声闷响,他手撑地,钻心的剧痛,喘息着抬头望过去。
模糊中,是个女孩,声音也是个很年轻的少女。
沈星该准备的都准备妥当了,她语速飞快小声:“裴玄素?有人托我拉你一把,让你……”她盯了他某位置一眼,“让你避过这一劫。”
“你,需要吗?”
蚕房疏漏掉这一关,对于一个被判宫刑者而言,是在生命线上走钢丝。宫籍者男性除去刀匠和杂役,全都是去势者,倘若你不是……甚至不用等以后,很可能随后就面临逃刑被处死。
沈星总得先确认裴玄素的意愿。
裴玄素呼吸急促起来,“哧哧”,他声音充血哑得几乎听不清,“谁?”他略想,“是夏以崖吗?”
夏以崖?
这谁?她没听说过这人,她急忙说:“不,不是他,那人让我别提他的名字。”她胡乱推诿,“怎么样?如果你不愿意……我有药,可以保证你活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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