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尺宽的罗汉榻上,檀木榻几已经跌落在地板,青花茶盏在厚厚的香色喜鹊登枝猩猩绒地毯上濡湿一片,她被困锁在那方不大的罗汉榻和那人的怀中,他身上的馥郁的龙脑百合香在这个时候是最馥郁清晰的,侵入她的心肺笼罩整个人。
她生气拍打他,呜咽挣扎过,不肯在车上,可是他素来强硬,想就来得又急又猛。
自从两人在太初宫真正弄过一次之后。
那事儿就经常发生,他每次都这样,弄得她蜷缩承受不住。
华丽温暖如春的车厢,辘辘车轮滚动和马蹄踢踏的声音,他的手有一种异常韵律的美感,修长、苍白,骨节分明,又具有力量感,一下扯开她直领系带,柔软丝绸的两条长绦和金红色的妆花缎衣领顷刻无声滑落,露出大片大片润腻洁白的肌肤。
在那个不大檀木罗汉榻的缂丝幛褥上,她死死抓住他的肩,两人衣襟凌乱,他和她推扯过,最后探手取过皮裤玉.势,很快罗汉榻上所有东西都凌乱成一团。
她紧咬银牙,又蹙眉,被困锁在那昏暗马车上一方进退不能。
最后她没有去坊市,那辆低调华丽的马车转往太师府,他的府邸,大门门槛卸下,马车长.驱而入。
他用披风裹了她,连脸一起,只一头长如乌瀑的青丝泻下,露在外面。
所有人低头垂目,他横抱着她,直接下车登台阶进了正院大门。
……
画面突地翻转,变成滚滚硝烟。
城下的大军在集结,雾濛濛的天,太阳变成了乌黄色,隐天蔽日,旌旗铺天盖地。
滚滚烟尘之中,不知是谁喊道:“裴玄素终于败了,大快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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