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更臭了,接着就将她折腾更狠。
不过经过半年的相处,她也大致摸清他的性子,只要他没拒绝,那就是可以。
她将锦盒放在石桌一角,开始忙活更换熏香。
不多时,便有阵阵的香味弥漫开来。
终于,萧洹在残局上落下一个白子,开了他的尊口:“你平日制的香,先送了我这儿,再送慈安堂,有时候还不忘送些给管事妈妈们,这府里就数你最会左右逢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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