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应着,心下却还是打了明日去刺史府的心思。
二人神思异属,傅砚辞瞧着游青倔强的脸,有种拳头打到棉花里的感觉。
他牵着人快步回了客栈,门被他“砰”的一声锁上,游青只觉得眼前一花,还未反应过来便被男人按着腰窝放到了桌上。
他眼尾泛红,双唇被男人直直的张口咬上,游青把人推开,咽喉处酸涩不已,犹如窒息,带着哭腔骂道:“你又这样!”
傅砚辞眼底泛红,气势凌厉起来,喘着粗气,一双狼眸狠狠的盯着游青:“我如何?”
他拿手指缓缓摩挲着游青的唇瓣,使了些力气,把那里磨的发红。
游青用力拍开他的手,回他:“我说过,你不必疑心相府,父亲虽政见同国公不同,但心向苍生,怎么可能会干出偷盗军械之事。”
傅砚辞心下了然,叹息道:“卿卿真是生了个敏感骄纵的性子,为了这些事同我发脾气。”
游青一听这话就要炸毛:“谁骄纵了?”
“唔……”
傅砚辞直接上嘴行动,伸进游青嘴里扫荡了一遍,把人吻的满脸通红,喘息不已才将将放过。
他用鼻尖蹭着游青的锁骨:“卿卿还说不骄纵,为了这些小事天天冲为夫发脾气。”
说完,傅砚辞还满眼委屈的看了游青一眼:“还不听为夫解释。”
游青不可置信的看向埋在自己身上的傅砚辞,揪着人的辫子把人拉起来,一脸认真的看着他说道:“你怎得还倒打一耙?”
游青细细的分析过来:“自从你知道林元生同军械案有关后,便天天跟在我身旁,尤其是到了滇州后,连洗澡出恭都巴不得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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