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白日看不出什么,一到夜晚竟如此繁华。比起幼时来的那次,这变化倒是挺大的。”
游青道:“白日滇州天气炎热,想必当地人都不会出行。”
傅砚辞坐到桌上,双腿大喇喇的敞开,侧头看向游青:“来一次多不容易,卿卿,要不我们今夜去街上好好逛逛,明日再打探林元生如何?”
游青一脸冷漠,抬脚往外走去:“逛逛可以,但也得干正事。”
傅砚辞只请了一个月的假,除去来回,就剩十四日了。
他们时间并不充裕,更何况此处繁华的太过异常。
偏远之地,驻军都甚少,为何没有动乱。就算当地民众不乱,但四处州县都是流民寇匪,怎么可能毫无一点风声。
傅砚辞无奈,抬步跟上。
二人走在街边,因着乔装并不显眼,混在一群听书人中倒不显突兀。
今夜说书先生口中的故事讲的是大梁内口口流传的国公灭夏,游青看着四下听的激情四射的人群,忍不住看向傅砚辞。
傅砚辞正听着上头那口若悬河的老头子讲父亲生前故事听的颇有兴致,接受到视线立马低头冲着游青一笑,问道:“卿卿,怎么了?”
游青咳嗽两声,被当事人抓到偷看有些不适应:“无……无妨。”
傅砚辞惋惜:“还以为卿卿是想问我这人说的是真是假呢。”
游青无奈:“这人口中什么直直从马上跳出,穿过千军万马直取敌军首级。又来一个以三千人大胜敌方五万人……”
游青汗颜:“虽说老国公确实武力卓群,但倒也不可能如此夸张。”
傅砚辞眸子里浮现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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