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我去帮你禀告,扣了我三贯钱,昨日主子从世子妃房里出来,又扣了我一贯钱!”
拂袖面无表情,语气平淡:“哥,你还记得我们小时候,我把身上唯一一颗糖……”
“……”
拂剑被气的额角直突突:“得得得,我去我去。”
他硬着头皮上前去轻轻敲了两下门,很是谨慎:“主子,有要事禀告。”
傅砚辞此时刚亲完游青,手都已经掐住他腰上那两个小巧的腰窝了。闻言依旧我行我素的,膝盖捻磨着那枚红玉,还是游青被唤回了神,红着小嘴把压在身上的男人推开。
“拂剑找你有要事,你……”他忽的吸了口气,含着媚意瞪了男人一眼:“你别闹我,走开!”
“白日宣……嘶,实非君子所为。”
傅砚辞不得劲的轻咬了口游青脸颊上的软肉,留下淡淡的牙印:“君子只会把自己饿死,爷最讨厌的就是君子了。”
游青见男人还想欲发又止的,无法只得装模作样的轻咳:“我昨夜才刚烧退,你是想病死我吗?”
傅砚辞哪里没看出来他这点小心思,咬牙切齿的用力的摁了摁他敏感的腰窝:“等你好了看爷不……你。”
游青听到这般粗俗的话很不自在,弱弱的把男人往外推了一点。
傅砚辞受着心口处软绵绵的触感,深吸了一口气,随即狼狈的掀起衣袍跨出了门。
他神色不是很好,朝着拂剑撇过去的眼神跟刀子似的,威胁道:“你最好是有什么要事!”
拂剑讪讪道:“主子,是拂袖喊奴才上来禀告的,说有要事。”
傅砚辞没好气的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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