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于是他深呼吸,给出了最坦诚、也是他以为自己最不可能对卢森透露的事情。
“我是性冷淡。”他说着,闭上眼,“我很抱歉。”
这段话听起来有些公事公办。于是过一会儿,他补充了一句:“老公。”
卢森迟迟没有回答。无论是质问,还是安慰。白唯仍旧闭着眼睛,终于,他听见卢森窸窸窣窣下床的声音。
……
可笑。
这就是可笑而可悲的婚姻现实。白唯原本读不懂卢森这几天莫名其妙的亢奋,可就在今天的这一刻,他终于又回到了自己熟悉的“生活该有的模样”里。对于恩爱的情侣而言,这种事情也常常会使一方感到不满。更何况对于他们这个扭曲诡异的家庭来说了。
但卢森只是下床,没走出房间——这个房间里除了一张床和一把小椅子、小桌子外根本什么也没有。白唯不能理解他在干什么。于是,他睁开一只眼,看见卢森一个大个子正可怜兮兮地缩在那把大椅子上。
还在玩手机。
“哦——你醒了。”卢森看向他,“我在搜‘性冷淡’是什么。”
白唯:……
卢森看起来有些尴尬:“事实上我对这些生理知识不太清楚。我想看看这是由于缺乏什么物质导致的。我再确认一下,‘性冷淡’是缺乏性欲,而不是交配之后要吃掉配偶补充精力,是这样的吗?”
——卢森在当他是什么?母螳螂吗?
白唯再次深深地觉得自己的丈夫是个弱智。难道法国留学生是这样的吗?卢森在法国留学的时候,不会连每周的作业都是花钱找代写做的吧?
白唯深吸一口气。他想要拂袖而去,但修车店里也只有这一个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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