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臻的,让他大腿颤抖,性器也抖出透明液体。
只用了不到五分钟,秦臻仰起头,捏住沈佳城的脖颈,断断续续地射了他一手。
他说,抱歉。
身上那人颈间留下了两指红痕,却明显还没尽兴。
沈佳城慢慢附身,也按住他的脸颊,盯着他刀削斧刻般的眉眼,把性器插进他嘴里,插到他呻吟呜咽嘶哑,下巴合不拢,才慢慢拔出来,射到他肩膀上。
绷带拆了,肩膀锁骨处留下长长一道疤。精斑在上面慢慢干涸,如透明鳞片。
鱼总要游回大海,他捉不住的。
次日清晨,沈佳城亲自去西郊军用机场送他。
秦臻的声音仍带着前一晚情欲烧灼的嘶哑。他说,谢谢。
沈佳城避开司机,只是说,以后别打抑制剂了。
秦臻留给他一个背影,单腿跳上舷梯。
那以后,联合军队连打几场胜仗,秦臻非常罕见地放了个人声明出来,感谢联盟政府的紧密支持。当晚,他还破例打电话给李承希,问沈佳城愿不愿意来第九区一起庆祝阶段性胜利。
李承希明白他的意思,让军队的胜利和主战派的政治功绩挂钩。沈佳城虽然是离开了联盟安全委员会,但他背后仍有军方这颗大树。
她暗中称赞秦臻有眼力,可转而问沈佳城,后者却果断拒绝。
我不想再回第九区,沈佳城以非常少见的决绝语气说,这辈子都不想。
那我跟他要怎么说?
对秦先生说,我时间有冲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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