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过不少选票。
自那时候起,秦臻就立场坚定地拒绝。他笃定了自己不是这块料,无法胜任这种没有硝烟的战争。没想到,兜兜转转,他还是被卷进这场命中注定的局里。
“……无所谓,”沈佳城拢了拢头发,波澜不惊地说,“我做什么,都无所谓。”
“你是说……”
沈佳城沉着目光,道:“程显来过了。我们走进屋子之前,他就做了选择。”
而秦臻竟丝毫未察觉。他的想法再一次被佐证。沈佳城一个眼神,他甚至以为是‘危险来临’的信号,简直是天大的误读。
他不是没扫视过庄明檀的会客室,走廊、过道、卫生间,每个角落被他镭射一般的目光扫过无数来回。没有看到任何弱点。可他也没有看到——
酒柜最上面,是程显送的,自家酒庄的酒,很招摇地印着hateau 的字样。沈佳城轻声解释,这些年他挪用公款,以权谋私,折腾出来不少钱,否则怎么买得起酒庄?
沈佳城年轻时候曾经偷偷搞过一次恶作剧,找人给沈燕辉买过两瓶,混在沈燕辉自己收藏的好酒里面做blind tastin。沈燕辉竟然选了死对头的酒。知道来路以后,他把沈佳城大骂一顿,说他玩笑开得太过火。
“那还答应你,叫你来吃饭干什么。”
“知己知彼吧。我也不想搞太僵。每次选举都是一次重新洗牌,留给我的机会还很多。哪怕不是今年这次,程显也五十多了,每天骄奢淫逸,我耗也能把他耗死。”
“那程显给了他庄明檀什么你给不了的东西?难道他的意思是,如果你肯和庄逸斐……”
后面的话太露骨,秦臻问不下去,沈佳城也没有答。
沈佳城闭上眼睛,揉着太阳穴,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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