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的情绪。
“说点心里话吧。您说您支持我的事业,可从头到尾,您根本没把我当成跟你一个战线的人。这大周末的,这么无聊的授衔仪式,我没说要看,我阿爸根本不感兴趣,就您一个人看,您为什么要看?”
沈燕辉看着他:“小点声。你爸爸……”
“我只是分享一下自己的想法。可在您心里,我还是十七八岁那个样子,就是“玩玩”而已,对不对?去军校是玩,参加民法考试是玩,后来又辞职参选议员,您总觉得我是玩,是为了证明我可以,我能行……”
沈燕辉平静道:“难道不是吗?”
沈佳城失望至极。眼前一切就好像一场‘狼来了’的游戏。他做戏太多,最后突然表露真心的时候,却很难让人相信了。
出乎他所料,倒是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的顾廷之开口,为他说了句公道话:“燕辉,他说得没错。当初他说要辞去检察院的工作,如果你有异议,你那时候就应该要提。你说了支持,你就要支持。工作的事情我不懂,但是这基本的做人的道理我明白。那天我也在,你确实是说了这句话的。”
顾廷之说话,沈燕辉总还能听得进去。他沉着声,用一句“嗯”作答。
那天,沈佳城没看完授衔仪式,就从沈居开车离开了。回家以后,他又找录播看了一遍。
年轻的军官挂着三道杠,胸前的紫流苏在联盟旗帜下随微风飘扬——鲜血应是紫红色的。而他走路的姿势有些奇怪,右腿好像不太能弯曲似的。
今天的秦臻能够站在那么高的位置,沈佳城丝毫不意外。从目送51级毕业生走出军校大门那一刻起,沈佳城就知道,再在这种场合看到他,只是时间问题。分道扬镳那么多年,有些人仍是挺直脊梁,在既定的路上走得坚定自如。
从某种角度看,沈燕辉想要的,也许一直是秦臻那样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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