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像座雕塑般僵住,动也不敢动,就怕自己手重伤着他了。
他双手有些无措,却在周慈青扑来时掐住他的腰,叹周慈青的腰软。
周慈青扬起脑袋,冒冒失失亲上去,差点儿就把吴长庚的嘴巴撞出血来。
疼痛袭来,二人略蹙了蹙眉。
周慈青也是心虚,小狗似的伸舌头去舔吴长庚的嘴巴上破了皮的伤。
吴长庚摁着他的脑袋,直接亲就行了。
他把舌伸出去,二人俱是浑身一颤,就如过了电似的。
实在是太刺激。周慈青软成春水,眼也氤氲了水雾,手指得攥着吴长庚的衣才能立得住。
吴长庚是个糙汉,可面上的胡子却是刮得干干净净,且他每日都注意着身体的洁净,身上倒是没有难闻的味。
周慈青却像是有灵敏的鼻子,独独只有他能嗅到吴长庚身上,那属于弓箭烈火的气息。
他头皮发麻,余光又瞥见在交换气息时,吴长庚鬓角淌出来的汗水。
是俯身在田地之中耕耘,在山间举起弓箭捕猎,于竹木之中削林成木雕时的坚毅,流淌出来的汗水。而周慈青就好像成了吴长庚的田地,猎物,木雕。
那强烈的气息袭来,把周慈青亲得云里雾里,脑袋都不甚清醒了。
银丝从唇齿间勾缠垂下,周慈青慌里慌张的,活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就要从吴长庚怀里跳出来。
可惜紧要关头却被拦住,吴长庚埋在他的怀中,哑着声音说:“等等。”
周慈青察觉到了危险,立时不敢动弹了,乖乖靠在他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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