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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般贸贸然说上那些事,不论如何都会有几分古怪。
可若是让他憋着不语,才是真叫人难受。
究竟如何是好呢?
他归家时,瞧见吴长庚正在擦拭自个的长弓,沉静得宛如一尊雕塑。这人眉目垂着,英武俊俏,确实极惹眼。
周慈青那本来在路上活似被扎破的气球般消去的勇气不知怎的又冒了出来。
他慢慢走去,路遇趴在院中的大黑犬,惊了一跳,好在大黑如今见了他已经不会吠了。
吴长庚许是一心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竟是没发现他悄然走了过去。
周慈青心头悄然冒出了一点想法,他坏心思地走过去,一把捂住了吴长庚的眼。
那只大手不掺半点迟疑,迅速地攥住他的手腕。
周慈青先是尝到了一阵宛如电钻般的疼痛,那点滋味还未在他心里头留下太深的痕迹,手腕子就让这人给松开了。
“没捏疼你吧?”吴长庚急忙问道。
周慈青转了转手腕,他同吴长庚一起瞧了眼,原本雪砌的细瘦手腕俨然多了一圈红印子,瞧着竟还有几分吓人。
本就是他玩闹太过,周慈青并未放在心上。却不想吴长庚眉眼皆是歉疚,忧心忡忡地望着他。
周慈青压下去的心思如同烈火燎原,竟是愈烧愈旺。
吴长庚还说着要去房里翻些药膏来擦擦,他本就是猎户,家中自是要备上这些药品。
周慈青也没那心思细听,只是在吴长庚转头要去拿药时,慌里慌张地抓住他的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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