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怪哉,京城怎么不像北域那样下大雪呢,朕想赏雪啊……”颜平直起身子,自言自语的离开了。
颜平都走出去很远了,沈长清还坐在原地。
他微微用力握拳,将指甲浅浅嵌进掌心,驱散那萦绕不散的困倦。
良久,良久,久到小太监以为他在发呆,伸一手在他眼前晃晃。
酸疼在每一块骨头缝里蔓延,动一下都要承受着常人难以忍耐的痛苦。
可他只是轻轻笑,无事人一样站起来,如往常一般随和,“带路吧,谢谢你。”
同一片天空下,同样的月光中,颜华池一脚踩在某人肩膀上,正低声说着什么。
说着说着,忽然有些疯癫地笑起来,“呵呵……不说?不说没关系,今天不说,我拔你十只指甲,明天不说,我再拔你十只,到后天拔无可拔,我就只好委屈你的手指,若还是不说,我没辙了,只能委屈委屈自己,忍着恶心拔了你那一口沾满污垢恶心透顶的大黄牙。”
“说吧——”颜华池低头,诱哄似的轻轻拍打那人后背,“说了不遭罪,乖乖的告诉我,你背后是谁,我可以给你点水。”
月光打在那人脸上,才看得分明,那张脸上爬着一条丑陋的“大蜈蚣”,那人嘴唇干裂,想来是许久没有进水了。
那人眼睛看着颜华池斜后方,讥笑,“你我本是同道中人,我胡万绝不屈服!”
颜华池冷笑一声,招招手,“屠小小,谁给你的脸跟我同道中人?谢三财!”
“臣在。”
“给我拔!”
“这……,是!”
颜华池抬脚就走,丝毫不理身后水牢里胡万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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