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所以他没有主动提起,可如今沈长清过问了,他就不能再隐瞒。
他知分寸,明事理,不意气用事,私情都压在心底,所以他成为三河的总管。
“圣旨上只有一件事,让您尽快回京。”
沈长清手顿了一下,脸埋在暗处,看不清神情。
“是吗”,沈长清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悦,“颜华池是真的出息了。”
“我让唐梨酒带着太平教去益州帮忙,他就这般帮颜华池胡闹?”
“是”,陈渊海暗道,国师生气了,都直呼其名了,唐家那小子要倒大霉了。
沈长清却没再说什么,神色也没什么变化,“这边的事交给你我放心,我明日就下山,后续我不再过问,有什么情况你们自己拿主意。”
“嗯”,陈渊海很快应了,这些手段其实对商人来说,都是比较常用的,他早已得心应手。
唯一不放心的,就是沈长清的身体,但他并不劝。
陈渊海很清楚,沈长清柔软温和的性情下,深藏的是怎样的说一不二。
他的退让,仅仅是觉得没必要计较,不是什么大事,容忍一下也没什么。
但他一旦做了什么决定,就很少有人能改变他的意思。
所以陈渊海从来也不劝什么。
陈渊海把后续的事跟许祎交代了一下,然后搬了木椅坐在沈长清榻前,有一搭没一搭陪沈长清闲聊。
沈长清一边答话,一边不停写写画画。
那是北域疆图,从哈尔到天山,画了红圈,这一圈,就是胡虏年年侵扰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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