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沈长清微微点头, 许祎等到沈长清出了门, 才跟在后面, 始终保持一步半的距离。
不远, 也不近。刚刚好。
足够方便他不错过沈长清的每一个指令,又不至于跟的太紧失了分寸令沈长清厌烦。
“许祎。”
“我在”,许祎紧走两步, 附耳去听。
“做好交代清楚的事,不要自作主张”, 沈长清两眼望着前方,“你逾矩了。”
许祎还要说些什么,抬头看到沈长清深邃的眸子,心里惊了一下,立马低头错开目光,站住不走了。
直到沈长清远去了,许祎才在雨幕中转身,思考了一下,先到外院收拾东西去了。
他一边叠衣服,一边对着腕上的胎记自言自语,“吾主,目标警惕心过高,近身太难,是否另做打算”
花瓣徐徐转动,闪了几下红光。
许祎恭敬垂眸,“是,我将全力以赴。”
没人知道沈长清去了哪里,雨停之后,只看到他回来的时候,肩上立了一只白鸽。
那白鸽比一般的鸽子要大许多,浑身无一丝杂毛,除了鸟尾羽尖尖上有一点点灰蓝的毛,它的绒毛很柔顺光滑,微微反着油光。
白鸽背上有两三滴水珠,顺着它的动作滑下来,湿了沈长清肩膀。
白鸽很是亲近沈长清,沈长清伸出右手食指,它就自己跳到上面,两只鸟爪抓着那葱白玉兰般的指头。
它腿上绑了竹筒,空的。
没人敢多看,没人敢多问,个个都恨不得把头低到地里,埋首做着各自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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