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这动摇也就一瞬间,他又仰天大笑起来,“去他娘的!管那么多干嘛!有酒就是人生!”
有三三两两的路人侧目而视,他也浑不在意。
有一妇女拉紧了调皮的孩童的小手,对着他指指点点,呵斥道,“再闹?再闹叫那老疯子捉去卖进窑子!”
那孩子被吓哭了,常七却反而呵呵笑起来。
他冲那小孩做了个鬼脸,就摇摇摆摆走远了。
沈长清在山上无所事事,林苍没跟他一同上山。
他坐在院子里,也不避讳谁,光明正大打开之前李管家的密信查看起来。
反正这些胡子没一个识字的,他若偷偷摸摸,倒惹人怀疑。
信纸展开,沈长清一行一行慢慢看过去,李管家的字很秀气,一看就知道是个仔细人。
上面工工整整写着,“暌违日久,未悉近况,拳念殊殷。老爷,愿您见字如晤,展信舒颜。”
“家中事已安排妥当,您无需挂怀,即此一难,仆早有所知,已提早准备,仆并不畏死,唯担忧老爷身常在外,回府之时,无人得以照顾左右。
“李家世代为奴,忠心日月可鉴。余以为宫中来人,原因有二。”
这李管家说的两个原因其实沈长清早有考虑,这第一就是逼他回京,这第二大约是想从李管家身上知道点什么秘密。
关于国师府的秘密。
李家三千年来一直都住在他府上,这府是颜柏榆建的,他还没住过几天,就因为寒心离开了。
这些年他想来想去,还是不相信颜柏榆会变得如此冷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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