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长清心乱了一下,手指猛然攥紧,偏了头去,“你…饿吗……为师去看看伙食怎么样了…”
沈长清温温柔柔地说着,用自己的关怀岔开徒弟的质问。
他就像浇灌月季的一滴清澈露水,月季的刺让他短暂变了形状,但他本质还是一滴水,坚定不移落入土壤,然后期盼能把月季养大,无所谓开不开花。
如果一滴水不想干涸,它该怎么办呢?
答案显而易见,把它送入大海里。
可大海不缺他这一滴水,而沙漠里的种子需要。
所以沈长清的选择,是融入生命。
哪怕最后活下来的只是一棵小草,也可能为荒漠带来希望。
反正他最终都要离开人世,为什么不在走前,能拉一个是一个。
他把伤痕累累深可见骨的手递给所有需要他的人,义无反顾,全力以赴,救他们出深渊,往来生。
来生是新的可能。
他就是这样一个,能和其光、愿同其尘的人啊。
颜华池最恨他这样的和光同尘,沈长清的和光同尘损耗的是他自己的命!
——为什么你把希望都给了别人,你都给别人了,你自己怎么办呢?
你自己怎么办?
颜华池终是垂了眸子,在沈长清那真诚的目光里败下阵来。
“一起去吧”,他执起沈长清的手,那手真的好凉,好凉好凉。
真的好凉啊……为什么怎么努力也捂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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