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当家送过去,二当家的喜怒无常,也只有对你才好一些”,那人把衣服丢给他,像丢什么烫手山芋一样,“谢谢兄弟了,我在外面徘徊了一夜,实在是不敢进去。”
沈长清眼中闪过疑惑,这是怎么了,至于这么怕吗?
他只能归结于此人胆识略小,加之自家徒儿气度不凡,确实有那么一点压迫感,此人约莫是被震住了。
沈长清摇摇头,走回去,把衣服送到徒弟手里,就匆匆离开了主帐。
昨夜的痕迹早就被清理干净了,沈长清在太平教营地里转了一圈,心中疑惑更甚。
按理说昨夜厮杀了一阵,该有魂魄逗留在此才对。
最初级的残念,没有完整的意识,浑浑噩噩的不知往哪里去,要么就在一个地方逗留,要么就漫无目的四处游荡。
沈长清瞳孔泛白,他开了天目,却看不到任何残念。
他一时有些怀疑是不是自己没看仔细,以防万一于是又转了两圈,别说残念,就连一丁点碎魂都没找到。
就好像被什么东西给吞了一样……
沈长清霎时警觉起来,莫非周围有天庭的人,他们派极凶过来了?!
他这个状态肯定是打不过,但拼死一搏,或可护众人逃脱。
沈长清面色凝重,眉目间展露出浓浓的担忧。
他把一切情况都考虑过了,唯独没有想过这事是颜华池干的。
与温润如玉的沈长清不同,他颜华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谁惹他,他就把谁撕碎。
昨天那帮人马千不该万不该打扰他师尊睡觉,他本来心情就不好,这帮人好死不死撞枪口上,他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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