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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长清走远了,钱开承才小声嘀咕,“最该谢谢的人是长清君你自己。”
那个人身上背负了太多,却好像没有听到他抱怨过什么。
沈长清推开门的时候,颜华池已经醒了。
他穿了与沈长清一样的粗布麻衣,站在堂屋里,目光落在婆婆的房间。
房门开着,里面停着一口棺材。
昨夜从门缝透出来的哪里是月光?分明是长明灯里的幽森鬼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