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有个霍家的亲戚小声说,“若是误会,大不了给时卿道个歉,但宁可错杀也不能放过啊!万一真是时卿害死了人,岂不是让人家泉下难安?”
元苓觉得来了机会,眼珠一转,“是这个道理,北音,我是时卿的亲生母亲,也不想看着事情闹大,何况现在没人能证明时卿的无辜。”
慕北音幽幽问:“那元女士有何高见?”
元苓的小心思昭然若揭,“不如这样,在真相还没查清之前,暂时让时卿回家休息,天河来处理霍深的事务,这样对大家都好!”
慕北音有点震惊,都到这时候了,还没放弃呢?
元苓越说越来劲,“若是时卿无辜,那再让天河把董事长的位置还给他,外界也不会再说什么。”
白董事听不下去,冷冷插话,“就算需要调查,也不用霍少爷纡尊降贵来我们霍深!”
元苓觉得一切都在掌控中,她故作嗔怪,“白董事,话不是这么说的,这件事调查起来要很长时间,少说也要三个月起步,霍深总不能三个月都没有董事长吧,所以我看……”
“谁说这件事很难调查?”慕北音慢悠悠问。
元苓怒上心头,“本来就是,慕北音,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你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你和霍时卿都没把人命放在眼里——”
“元女士。”
慕北音冷笑一声,嗓音严肃起来,“三年前警方查证,证据充足,才给衡冶集团顶了罪,上下将近三十人全部查处,坐牢的坐牢,罚款的罚款,你现在‘翻案’,是怀疑警方?”
元苓当即慌了,“你胡说……”
“事情已经过去三年,受害者家属好不容易走出痛苦,元女士的堂弟带人逼迫他们作伪证,算是什么意思?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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