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这一年忙忙碌碌倒是不知道在折腾什么,晒盐,出海,一年的时间就过去了,贞观八年只剩下一个小尾巴,贞观九年马上就要来了。
除夕夜,本来应该热热闹闹,但刺史府却很糟乱,房遗爱很无奈啊,自己的孩子等的不耐烦了,看来是想和他爹他娘一起过新年。
接生的老妈子在里面不停地鼓励着高阳,只能听见高阳声嘶力竭地喊叫声,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阵仗的房遗爱,也没有往日地淡定,纵使他已经是一个孩子的爹。
房遗爱从来没有经历过这这种煎熬,即使他一个人在岭南群山中走了一个月他也没有这种感受,也许只有经历过这种担心才有为人父的巨大喜悦吧。房遗爱只觉得自己脑子乱糟糟地,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焦灼不安。
忽然一声响亮地婴儿哭声划破了整个天际,房遗爱顿时冲了进去,来不及看新出生的孩子,孩子再重要也没有她娘重要啊,高阳脸上净是虚汗,整个人像生了一场大病一样。看起来有气无力地,满满地都是心疼啊。
“夫君,把孩子抱给我看看。”
房遗爱从老妈子手里接过孩子,一个眼睛还没有睁开的小东西在怀里乱动,房遗爱把孩子放到高阳怀里。
“恭喜老爷,夫人,生的是一位公子。”
高阳听闻这句话顿时笑了开来,房遗爱能说什么,封建余孽害死人吗?这是给自己生下孩子的女人,只能心疼了。儿子也好,早点生个儿子以后也没有那么多事,当然房遗爱对于每个孩子都是一样的。
算是满足了高阳的小心思,她面上不说,心里可是很要强的,古人常说母以子贵,不仅是皇宫在民间也是如此。房遗爱整个人地关注点却不在此,自己已经被叫做老爷了啊,可是自己还是十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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