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总是一成不变,房遗爱就像一个局外人,安然地看着时间一丝丝在自己身上的变化,房遗爱有时候在想,自己要是死绝对是懒死的。
各个和登州接邻的州县,其中的四海酒楼打出自己家的鱼乃是海鱼的招牌,兄弟酒楼的生意本来就好,更何况打出这个噱头,想想距离登州成百上千里竟然能吃上海鱼,不仅仅因为兄弟酒楼的手艺高,这也是身份的一种体现,其他酒楼眼红自然也会开辟自己的海鱼渠道。
反正不管如何,最后挣钱的就是登州百姓。登州百姓看见其中利益自然不需要房遗爱再鼓动,造船厂倒是发起一笔横财,好吧,那造船厂也是房遗爱私自投钱建的,自己占六成,老刘头技术入股占四成。
到底谁吃亏。
李良急匆匆地跑来,说是李淳风那边传来消息。房遗爱心知恐怕是火药研制好了,但是房遗爱向来是一个每临大事有静气的人。把玩着孟离的身体,两人早就情动,房遗爱决定还是先和孟离翻会床单再去,当然房遗爱不会承认是孟离握住自己的命根子,自己根本就无法离开。
许久,房遗爱才一脸神清气爽地从孟离的房间离开,剩下孟离无力瘫软在床上,享受着爱爱过后的余韵。房遗爱带着李良骑上马朝着李淳风所在的山洞赶去。
这里其实也被房遗爱戒严,通过士兵的岗哨。房遗爱终于见到又有两三个月没有见到的李淳风,只是此时的李淳风根本就没有来时一点玉树临风的样子,活脱脱一个野人。道袍已经烂了,头发也很杂乱,手和脸都是黑的。
李淳风见房遗爱到来,兴奋地抱起房遗爱:“房兄,我成功了。”
房遗爱不管以前对李淳风是否有偏见,但是一个人能够为了一句话困在山洞将近半年之久,不论如何都值得敬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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