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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在这里。”房遗爱抬起身来。
“为何如此靠后,到前来。>吧w·w-w·.·”
房遗爱整理好幽怨的心情,一路低着头,就像一个受气的小媳妇般肩膀还不停地耸动着,仿佛就在抽泣一样。李世民在上面看的颇为好笑,高阳满脸通红,那是羞得啊。自己的情郎也太丢人了吧。
“房俊,所为何事细细道来,若真是受了委屈,朕自会给你们做主。”李世民此言不虚,先不说房遗爱,光这一地的皇子皇女那也得做主啊。
房遗爱仿佛得到了鼓励,有了主心骨般,慢慢抬起了头:“陛下,在诉说此时前还请陛下听这两词。”
“还和词有关?也罢,只管道来。”
房遗爱便细细朗诵起:“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阑意。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李世民忍不住打起节拍:“好词,好词。尤其是最后一句写得真是丝丝入扣。”
“陛下,还有一词,请陛下倾听。”
“那还不快快到来。”
“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李世民并没有叫好,只是闭眼沉思片刻,才缓缓开口:“房俊,朕问你你可知这是何人所做?”
李世民的反应早就在房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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