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身上?”
“贤侄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此次宴会为何不能在你家举行。”
房遗爱听见起初一阵惊讶,细想倒是可以,自己是因为李孝恭的原因太过紧张了,李孝恭是武将是皇族所以避嫌,自己家完全没有这个顾虑。
“王爷,在我家举办我个人没有什么问题,但是我爹怎么办啊?”
李孝恭挥挥手:“既然你同意就行了,你爹的问题就交给我。”
“好,那小侄就倾听佳音。对了,我今天来得急,只给王爷带来了两坛好酒,您先尝尝鲜。”
“好酒,贤侄不是本王夸海口,这天下的好酒本王基本都尝过,我倒要看看你这好酒有什么讲究。”
房遗爱让两个下人去马车上取出两个酒坛,李孝恭一掌打开封泥,顿时一阵酒香飘出。李孝恭直接喝了一大口,冷不防地被呛住了,双颊通红。李孝恭忍不住大笑道:“贤侄,这果真是好酒,我这么多年还没有喝过这么烈的酒。”
旁边的李崇义不停地咽吐沫,终于插了个话头:“父王,能不能让我尝一口。”
李孝恭朝着李崇义虎目一瞪:“臭小子,毛还没长齐,喝个什么酒。”
李崇义一脸幽怨地盯着自己的老爹,房遗爱受不了李崇义的目光:“崇义兄,不用担心,往后这酒就是咱们酒楼专卖的酒,往后你想喝多少就喝多少。”
李崇义一听两眼放光,却没有注意李孝恭也是双眼放光,只不过房遗爱没有注意到,不然房遗爱恐怕会做好酒楼破产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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