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杜如晦对房遗爱知礼的样子,倒是不以为怪。反而对房玄龄说到:“我这房世侄颇为知礼,果真不愧是写出“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如此品性高雅诗句的人,玄龄兄教子有方啊!”
房玄龄一脸谦虚:“犬子涂鸦之作,当不得如此夸奖。只希望我这个不成器的孩子不给我惹麻烦就好了。”
可是房遗爱怎么看,都像是在得瑟,没错,就是得瑟。可是房遗爱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说的这诗房玄龄怎么会知道。不过房遗爱更惊讶的是,难得见到自己家的老头子如此臭屁。这还是自己记忆中的那个稳重的大唐宰相吗?
房玄龄一阵谦虚,可苦了杜荷。杜如晦对这杜荷一阵吼:“你这不成器的东西,跟你房世兄学学,就没有一点长进。”
房玄龄见状连忙说道:“克明,你别说世侄了,儿孙自有儿孙福,我们就不要操那么多心了。”
“玄龄兄,我知道,只不过是气不过呀,看来只有慢慢管教了。”
杜如晦训斥过后,杜荷就一直一脸幽怨地看着房遗爱,房遗爱被看的心底直麻,不知道杜荷此时的心理阴影面积,只好将脸扭做一边,装作视而不见。
“房贤侄,我这次来,可是专为你而来的。”
房遗爱一脸惊讶:“不知杜世叔找小子何事。”
杜如晦一脸笑意:“在说我来意之前,不知贤侄还有诗作,让我一饱眼福。”
不论堂上的房玄龄还是堂下的杜如晦都是一脸期待,尤其是房玄龄更是紧张,更像是一个向别人炫耀自己有还吃糖果的孩子。
房遗爱沉吟片刻,似是在组织词句:“杜世叔,写诗怎可如吃饭喝水一样说有就有呢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