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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的房遗直小鸡啄米般的点头,十分认同父亲的观点。只是那嘴就没有停下来,仿佛说话都会浪费他的时间。房遗爱内心一阵抽搐:这个兄长也太没出息吧,将来我都不好意思带他出门。
房遗爱点点头:“父亲果真厉害,一下就说到了精髓。孩儿佩服。”
“为父只是走的多,见得多而已。”
说到这里,房玄龄看了一下房遗爱,两人的目光相对,相视而笑,显得默契十足。
许久,吃完火锅,又喝完房遗爱为了去火的菊花茶,四人便准备离去。房玄龄望着房遗爱:“俊儿,很不错,为父很开心。”只是不知房玄龄说的是房遗爱还是火锅。
房遗爱看着心情甚好的房玄龄,忍不住玩笑道:“父亲,是不是好吃到感动啊?”
“好吃到感动。”房玄龄反复说了几遍,又忍不住大笑道:“俊儿,为父今日才现你是如此有趣,竟说得如此妙句。”
旁边的房遗直摇头晃脑,也是极为认同。就连卢氏也是眼含笑意。毕竟卢氏出身五姓七望中的范阳卢氏,也有一定的文学造诣。
可这显然苦了房遗爱,房遗爱内心一阵嘀咕:我就是那么随意一说,你们就随意一听。这怎么成了妙句?难道古人的内心世界如此复杂,还是我还小啊?
房遗爱无奈,强忍内心的骚动,向房玄龄回了一个还是父亲懂我的眼神。甚至还调皮地挑了挑眉毛。
房玄龄回了个你这孩子真调皮的,但是我很喜欢的眼神。然后就和卢氏回房去了。丝毫不理此时内心仿佛一万头草泥马齐奔而过的房遗爱。
就那么和房玄龄眼神交汇的几个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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