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着邓布利多,“我想你已经全然忘记了年轻人的感受了。”
“哈利在那个地方被当做佣人使唤,打扫房间、清理草坪、不能使用任何自己的东西。
个人的意志被完全收束,全部锁在那该死的地下室里。
你在一个少年最在乎尊严的年纪,把他的自尊踩在地上,他住的地下室甚至没有厕所,当他得罪德思礼一家被锁起来的时候,他一天只被允许上三次厕所,所以他不得不把所有的个人需求尽量延长。
他和地下室里的老鼠蟑螂作伴,珍爱的宠物猫头鹰终日被关在笼子里,连出去喘口气的机会都没有。
这就是你说的家?
如果是我,绝不会把这样的地方当做家,但是毫无疑问,那个咒语还在生效,不是吗?”
邓布利多没有立即回应。
戴蒙却不放过他,“据我所知,你以前也不是没有前去过德思礼家里,可是你对这一切都习以为常?难道你觉得这样哈利会比较容易受你掌控?
还是说,为了你那所谓的更伟大的利益,哈利这黑暗而艰辛的十年都是可以忍受的?教授,我恐怕——”
“停!别说了”
邓布利多告饶了。
他发现,自己在这名弟子面前好像总是理亏——为什么他总能看清自己的谬误,并且精准地点出来呢?
“戴蒙,你的话有时候真像刀子,锐利——直接。”邓布利多顿了顿,“当然,也很有效。”
他心里不住感慨着。
这就是少年人的对话方式吗?一上来就直切主题,针尖对麦芒,没有任何缓和的余地,直到有一方彻底压倒另一方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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