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所谓,虚名而已。
如今看来,她那时还是太年轻。
太在意两人的感情,也太相信越舟。
这些年父亲在时的老人相继天人五衰离世,仙洲之内的长老之位全都换成了越舟的心腹。
他对修炼的野心也暴露无遗,两人下秘境得到的功法,以前都是毫无异议地交给她,现在却是他先看过才轮得到她。
修炼起来,她也是再也赶不上他。
她一直奇怪,不知为何自己突然修炼就不如师兄了,如今师兄昏迷不醒,灵力溃散,这宫殿内所有需要他法力维持的秘密结界对她来说都形同虚设了。
蔺子如站起来一卷一卷玉简翻过去,仔细地看,认真地鉴别。
天亮起来的时候,她看完最后一卷玉简,终于明白为何自己突然就追不上越舟的进度,甚至时常觉得灵力滞涩,难以精进了。
这个男人给她的功法是修改过的。
为了让她慢下来,为了让她真正不威胁到他的宗主之位,他竟让她修炼做过改动的功法。
他难道不知这样很容易走火入魔出大事吗?
他肯定知道的。
只是相较于权利,这些都显得微不足道,可以舍弃了。
爱吗?蔺子如想,越舟对她肯定是爱过的,甚至现在也还是爱的,只是确实没有那么爱罢了。
他对她的喜爱便如主人喜欢辛苦养大的小猫小狗,若是猫狗出了意外,他肯定也会伤心难过,甚至掉眼泪;若是猫狗被夺,他也会不甘愤怒,但仅此而已。
人不会为猫狗牺牲自己最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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